法华经的感言

04-28 文案句子 投稿:倾诉林

法华经 今日世尊令我等思维蠲除诸法戏论之粪什么意思

看经一定要读全,不能断章取义,否则很难看懂。

今日世尊令我等思维蠲除诸法戏论之粪这句话是佛弟子须菩提、迦旃延、迦叶、目犍连所说,他们都是小乘修行人,虽断我执,但未断法执。

这句话大意是,他们得闻佛说法华,知佛为除佛弟子之法执,循循善诱,如大富长者救其子,逐步去除法执之粪,离小乘趋,所做的感言。

要写一篇学习刺绣的总结,几百字就购了

在综合实践课上学习了刺绣后,我开始喜欢上了它,甚至最近还迷上了传统刺绣,也有了些许的心得体会,也希望和同学、老师们交流切磋,希望大家的秀艺能共同提高,绣出更多的美丽东东,先抛砖引玉:首先是构图,也就是绣图,我一般选择的是工笔国画,再有就是成品,比如从网上看到的苏绣作品,当然十字绣的效果图和绣图也可以借鉴成为传统刺绣的绣稿,比如我绣的郁金香是参照苏绣作品节选组合的,最近绣的马蹄莲是参照十字绣的效果图。

刺绣最好就是从花卉入手,因为简单而且即使有些变形对效果影响也不大。

其次是配色,我一般会把涉及的颜色按深浅渐变的顺序排出来,根据图样的大小决定精细程度,一般小图选2-3个色调,大的花瓣选5-6种颜色,当然如果追求精致可以小的花瓣也可以多用几种颜色。

然后从手头的绣线里选出需要的颜色来。

最后就是针法,我一般用套针,从花瓣的根部向边缘绣,一层一层的套绣,颜色从深到浅(也可能是从浅到深),运针的方向要顺着花卉本身的生长方向走,过程有些象画国画时的晕染。

另外一个小经验就是如果对配色没把握可以参考借鉴十字绣图的配色,等有经验了就可以自己配色了。

但是一般都是选出一个色调,按照深浅程度选出相应的颜色,比如红色的花瓣,可以用暗红、大红、红、浅红、淡红。

平时多注意观察周围的事物,比如花卉的颜色,阴阳向背,生长纹路等,再有就是多看一些刺绣作品,观察作品的用色、运针,可惜的是网上能搜到的作品实在少,尤其是能看清楚针迹的精品就更少了。

生活中的绣店也不多,最郁闷的是也不让拍照。

这个石榴刺绣部分大约是13个小时,珠绣约3小时,做包大概1小时吧,可能不是很准确。

一般来讲,稍微大些的图案要绣2-3整天(如荷花手袋、牡丹挂袋、石榴),一个周末可以完成,小图比如玉兰、马蹄莲大概3小时左右可以完成。

总体感觉比绣十字绣的时间要短些,因为不用总盯着图纸看,当然构图需要一些时间,比如选择主题、定稿(选原图或者搜集素材自己构图),稿子定下来画稿和摹稿(简单的可以直接用铅笔画在布上,复杂些的就用拓蓝纸摹到布上防止铅笔字迹模糊)时间不是很长,短的几分钟长的可能会稍长些1小时应该能搞定。

配色可能需要的时间比较长,我有时候把手头所有的同色系的线都摆出来按颜色深浅排序,选择合适的线色;借鉴十字绣同主题或类似主题的线色会相对容易些,当然后来绣的有些经验了可以直接借鉴以前的配色。

一般来讲构图和配色可能要花费半天左右的时间吧。

人生如幻亦如梦 这是什么诗

金刚经云:‘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倓虚大师释曰:‘一切者、包括无遗之意。

三界一切有为生灭之法也。

如梦者、众生界内,迁流造作,皆是虚妄,譬如睡时似有,觉了全无;万法迷时似有,悟了全无:故曰如梦。

如幻者、有为诸法,悉皆如幻:如幻师削木为人,结草为马,本无实体;万法缘生,亦复如是,故曰如幻。

如泡者、风击水成泡,忽有忽无,乍起乍灭;万法不实,亦复如是,故曰如泡。

如影者、影即影像,依形而有,是为依他起性,全是假名,故曰如影。

如露者、露即朝露,见日即晞,万法是愚昧暗结,智照即灭,故曰如露。

如电者、电即电光,一闪即灭,一切有为法,其不实也,亦复如是,故曰如电。

秦淮河典故 顺口溜

“五十年代淘米洗菜,六十年代洗衣灌溉,七十年代也还可爱,八十年代鱼虾绝代,九十年代身心受害。

”老婆别人的好,四仔金陵的妙。

:“腊八粥,豌豆糕,荷叶乌饭炒元宵。

糖粥藕,糖芋苗,桂花酒酿小元宵。

豆沙条,马蹄糕,松子茶糕满街跑。

豆腐脑,火腿粽,扬州春卷加年糕。

油炸干,状元豆,蛤蟆酥儿和火烧。

小刀面,大馄饨,油条水饺蒸儿糕。

什锦包,三丁包,各色烧卖、枣泥馅心山药桃。

炸鹌鹑,炸黄雀,炸田螺,手拿食品街上跑。

茶叶蛋,鸭肠汤,五香驴肉老卤干。

热老菱,糖山芋,熟荸荠,五香藕,炒米团子,百合绿豆羹。

”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请来金陵王打一巴,哗啦啦,日本鬼子到你家,抠你爸爸大脚丫。

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不在家,放屁就是他。

“三轮车跑的快,上面坐个老太太。

要5毛,给一块。

你说奇怪不奇怪。

——因为老头爱老太。

” 你不跟我玩,我有人玩,我到活边划小船。

城门城门鸡蛋糕,三十落蛋糕。

骑大马,带把刀,问你要桔子要香蕉。

城门城门几丈高,三十六丈高。

骑大马,带把刀,走进城门瞧一瞧。

萝卜丝炒肉丝,马科斯恩科斯,没有钱来不来斯。

我们两好,我们两老,我们两上街买棉袄。

冬天给我穿,夏天给你穿

不听不听打洋钉,你妈头上十个钉

我是你爸,多么伟大,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要是你不听我的话,我就把你嫁给他

星期天的早晨白茫茫,拾垃圾老头排成行。

队长手一挥,冲向垃圾堆,破鞋子破袜子满天飞

大头宝宝,下锅炒炒,麻油拌拌,筷子捣捣。

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有伞,你有大头。

XX的头,象皮球,小陆纯子来扣球,一扣扣到三排楼,三排楼,卖皮球,卖的都是XX的头 “秦淮八绝”永和园的蟹壳黄烧饼和开洋干丝;蒋有记的牛肉汤和牛肉锅贴;六凤居的豆腐脑和葱油饼;奇芳阁的麻油干丝和鸭油酥烧饼、什锦菜包和鸡丝面;莲糊糕团店的桂花夹心小元宵和五色糕团;瞻园面馆的红汤爆鱼面和薄皮包饺;魁光阁的五香豆和五香蛋。

秦淮八大名妓明末清初,秦淮河畔一直有着动人的传说,其中以秦淮八艳最为流传,一代佳人,或悲或痴,才女烈女,历史悠悠,留待后人评说。

她们已不再单纯是封建社会下的产物,而是成为了一种旧社会女性文化的象征,她们或许出身并不高贵,但人格犹如污泥中的莲化,心不染尘,她们才华横溢,却属生不逢时,有爱有恨,最终更归于一声叹息 虽然关于她们的故事被反反复复演绎了无数次,留下经典角色的却无一二,在群星辈出的现在,你我心目中可曾有合适的影子将这恒古爱断情伤的故事再次流传。

一、倾国名姬陈圆圆 陈圆圆本为昆山歌妓,曾寓居过秦淮,由于她色艺超群,更与重大历史事件相系,所以清人便将她列入了“秦淮八艳”之中,并说她是“前朝金陵倡家女”。

陈圆圆原姓邢,名沅,字圆圆,又字畹芳,幼从养母陈氏,故改姓陈。

她殊色秀容,花明雪艳,能歌善舞,色艺冠时。

崇祯末年,李自成的农民起义军威震朝廷,崇祯帝日夜不安。

外戚嘉定伯周奎欲给帝寻求绝色美女,以舒解皇帝的忧虑之心,遂遗田妃的哥哥田畹下江南觅艳。

田畹寻得陈圆圆后,被其姿色醉迷,遂私下占为己有。

不久李自成的队伍逼近京师,崇祯帝急召吴三桂镇山海关。

田畹对农民起义军整日忧心惶惶,便设 盛筵为吴三桂饯行,圆圆率歌队进厅堂表演。

吴三桂见圆圆后,神驰心荡,高兴得搂着圆圆陪酒。

酒过三巡警报突起,田畹恐惶地上前对吴曰:“寇至,将若何

”吴三桂说:“能以圆圆见赠,吾首先保护君家无恙。

”未等田畹回答,吴三桂即带圆圆拜辞。

吴三桂在其督理御营的父亲劝说下,将圆圆留在京城府中,以防同行招惹是非让皇帝知道。

李自成打进北京后,吴三桂的父亲投降了起义军,陈圆圆被李之部下所掠。

当吴三桂答应投降李自成时,闻圆圆已被李之部将所占,冲冠大怒,高叫“大丈夫不能自保其室何生为

”遂投降了清军与农民军开战。

这就是吴梅村在《圆圆曲》中所曰:“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

李自成战败后,将吴之父及家中38口全部杀死,然后弃京出走。

吴三桂抱着杀父夺妻之仇,昼夜追杀农民军到山西。

此时吴的部将在京城搜寻到陈圆圆,飞骑传送,自引吴三桂带着陈圆圆由秦入蜀,然后独占云南。

顺治中,吴氏进爵云南王,欲将圆圆立为正妃,圆圆托故辞退,吴三桂别娶。

不想所娶正妃悍妒,对吴的爱姬多加陷害冤杀,圆圆遂独居别院。

圆圆失宠后对吴渐渐离心,吴曾阴谋杀她,圆圆得悉后,遂乞削发为尼,从此在五华山华国寺长斋绣佛。

后来吴三桂在云南宣布独立,康熙帝出兵云南,1681年冬昆明城破,吴三桂死后,陈圆圆亦自沉于寺外莲花池,死后葬于池侧。

直至清末,寺中还藏有陈圆圆小影二帧,池畔留有石刻诗。

二、侠肝义胆李香君 秦淮河名妓李香君身边时时带着一把绢扇,扇面是洁白的素绢,上面绘着一幅色彩浓艳的桃花图,故称之为“桃花扇”。

此扇之图并非出自名家之手,可为何李香君视为至宝呢

原来这扇面上的桃花,并非染料所画,而是以李香君的鲜血写成,上面凝结着她与情郎侯方域缠绵哀艳的爱情故事,也是她此生全部的希冀所在。

李香君是秦淮河畔媚香楼里的红姑娘,这媚香楼建得精巧别致,临水而立,站在楼上凭栏而望,烟水澄碧、画舫织彩的秦淮河尽收眼底。

媚香楼的主人是李大娘,她年轻时也是秦淮河边的红妓女,年长后用自己的积蓄建了这座媚香楼,收养了几个干女儿,以诗酒歌舞待客,在南京城里颇有些名气。

最给媚香楼撑脸面的就是李香君了。

这姑娘自小在李大娘身边长大,诗书琴画歌舞,被李大娘调教得样样精通,性情上也学了李大娘的豪爽侠气,着实逗人喜爱。

要说李香君的长相,别有她的特点,她身材娇小玲珑,眉眼儿俏丽生辉,小嘴唇微微上翘,显出几分俏皮,整个一个可人儿的模样,因她娇小而香艳,名字里又带个香字,所以客人们都戏称她是“香扇坠”,还真合她的那种韵味呢. 媚香楼在秦淮河畔属于那种比较高级的妓楼,这种妓楼里的姑娘多是卖艺陪笑不卖身,李香君便是这种典型。

因为李大娘仗义豪爽又知风雅,所以媚香楼的客人多半是些文人雅士和正直忠耿之臣,受干妈的影响,李香君小小年纪便颇善于辨识好坏忠奸,第一次见到侯方域并一见倾心时,李香君才十六虚岁。

侯方域,字朝宗,河南商邱人,祖父侯执蒲是明朝的太常卿,父亲侯恂做过户部尚书,都是刚直不阿的忠臣。

侯方域自幼随家乡名士倪元路学习诗书,敏慧多才,长进极快 一个是风流倜傥的翩翩少年,一个是娇柔多情、蕙质兰心的青楼玉女,接连几次交往之后,便双双坠入了爱河之中,缠绵难分。

三、风骨赠峻柳如是 柳如是是活动于明清易代之际的著名歌妓才女,她个性坚强,正直聪慧,魄力奇伟,声名不亚于李香君、卞玉京和顾眉生。

柳如是名是,字如是,小字蘼芜,本名爱柳,因读辛弃疾词:“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故自号如是;后又称“河东君”、“蘼芜君”。

她是嘉兴人,生于明万历五十年,幼即聪慧好学,但由于家贫,从小就被掠卖到吴江为婢,妙龄时坠入章台,易名柳隐,在乱世风尘中往来于江浙金陵之间。

由于她美艳绝代,才气过人,遂成秦淮名姬。

她留下了不少值得传颂的轶事佳话和颇有文采的诗稿《湖上草》、《戊寅卓》与尺牍。

柳如是曾与南明复社领袖张缚、陈子龙友好,与陈情投意合,但陈在抗清起义中不幸战败而死。

柳氏择婿要求很高,许多名士求婚她都看不中,有的只停留在友谊阶段。

最后于崇祯十四年她20余岁时,嫁给了年过半百的东林领袖、文名颇著的大官僚钱谦益。

钱氏娶柳后,为她在虞山盖了壮观华丽的“绛云楼”和“红豆馆”,金屋藏娇。

柳氏后生有一女。

有“红学“者认为,曹雪芹设计的绛云轩是来自柳氏的绛云楼。

当崇祯帝自缢,清军占领北京后,南京建成了弘光小朝廷,柳如是是支持钱谦当了南明的礼部尚书。

不久清军南下,当兵临城下时,柳氏劝钱与其一起投水殉国,钱沉思无语,最后走下水池试了一下水,说:“水太冷,不能下”。

柳氏“奋身欲沉池水中”,却给钱氏硬托住了。

于是钱便腼颜迎降了。

钱降清去北京,柳氏留在南京不去。

钱做了清朝的礼部侍郎兼翰林学士,由于受柳氏影响,半年后便称病辞归。

后来又因案件株连,吃了两次官司。

柳如是在病中代他贿赂营救出狱,并鼓励他与尚在抵抗的郑成功、张煌言、瞿式耜、魏耕等联系。

柳氏并尽全力资助,慰劳抗清义军,这些都表现出她强烈的爱国民族气节。

钱谦益降清,本应为后世所诟病,但赖有柳如是的义行,而冲淡了人们对他的反感。

郁达夫在《娱霞杂载》中录有柳如是的《春日我闻室》一诗。

就文学和艺术才华,她可以称为“秦淮八艳”这首。

著名学者陈寅恪读过她的诗词后,“亦有瞠目结舌”之感,对柳如是的“清词丽句”十分敬佩。

清人认为她的尺牍“艳过六朝,情深班蔡”。

柳氏还精通音律,长袖善舞,书画也负名气,她的画娴熟简约,清丽有致;书法深得后人赞赏,称其为“铁腕怀银钩,曾将妙踪收”。

1666年钱氏去世后,乡里族人聚众欲夺其房产,柳氏为了保护钱家产业,竟用缕帛结项自尽。

恶棍们虽被吓走,一代才女却这样结束了一生。

柳氏死后葬于虞山佛水山庄。

是年其女年17岁,已嫁给无锡赵玉森编修之子。

选她是因为眉眼里虽有一丝侠气,但却不失女性的柔媚 四、侠骨芳心顾眉生 顾眉生即顾媚,是南京上元人,据《板桥杂记》载:“顾媚字眉生,又名眉,号横波,晚号善持君,庄妍靓雅,风度超群;鬓发如云,桃花满须,弓变纤小,腰肢轻亚。

通文史,善画兰,追步马守真,而姿容胜之,时人推为南曲第一。

”可见她不但有着仕女的娉婷娇姿,更具文才艺技。

著名文人余怀与顾眉情谊甚笃;后顾与刘芳约为夫妇,不久她背约嫁给了早已降清的“江左三大家”之一的龚定山作妾,刘因此而以身殉情。

龚得顾媚甚宠爱,号曰“善特”,后以顾为亚妻,受为一品封典。

龚时为清廷礼部尚书,在京师四方名士尊如泰斗,凡有客求龚诗书画时,皆由顾媚代笔,顾声名才气愈盛。

顾氏曾多镒利用龚的政治地位,对抗清志士慷慨解囊。

1657年龚携顾媚重游金陵,寓秦淮河畔大油坊巷市隐园。

有一天她向正在写诗的龚说,她在文德桥遇到了身著和尚衣服的阎尔梅,龚暗吃一惊,原来净本是沛县举人,清兵南下时他在徐州劝史可法率军北上山东阻击;这几年他到处鼓吹反清复明,为清廷追缉。

正在讲着,阎尔梅逃进了市隐园中村堂,此时四周已被清军乌黑在顾媚机智的庇护下,终掩阎脱险。

所以大才子袁枚赞之曰 :“礼贤爱士,侠内峻嶒”。

1664年深秋,顾媚在北京铁狮子胡同的龚府内病逝,吊丧的车辆有数百乘;连远在江南的阎尔梅、柳敬亭、余杯亦在安徽庐州为她开吊设祭。

龚还在北京长棒寺为其建了妙光阁,并为之著有《白门柳传奇》流传于世。

因为“鬓发如云,桃花满须,弓变纤小,腰肢轻亚”这几句选她 五、长斋绣佛卞玉京 卞玉京名赛,又名赛赛,因后来自号“玉京道人”,习称玉京。

她出身于秦淮官宦之家,姐妹二人,因父早亡,二人沦落为歌妓,卞赛诗琴书画无所不能,尤擅小楷,还通文史。

她的绘画艺技娴熟,落笔如行云,“一落笔尽十余纸”喜画风枝袅娜,尤善画兰。

18岁时游吴门,居虎丘,往来于秦淮与苏州之间,是明末清初的一位秦淮著名歌妓。

卞赛一般见客不善酬对,但如遇佳人知音,则谈吐如云,令人倾倒。

卞赛曾与明末清初的著名诗人吴梅村有过一段姻缘。

崇祯十四年春,吴梅村在南京水西门外的胜楚楼上饯送胞兄吴志衍赴任成都知府,在这里他遇见了前来为吴志衍送行的卞赛姐妹,看到卞赛那高贵脱俗而又含有几分忧郁的气质,不由想到江南盛传的两句诗:“酒垆寻卞赛,花底出陈圆”。

席间吴又对卞赛的文才进行了探试,令吴不由倾倒,以后二人交往频繁,感情渐深。

后来吴在长干里寓所得到卞的一书简,知道卞想嫁给他,心里很矛盾。

因吴听到一消息,崇祯帝的宠妃田氏的哥哥田畹最近来金陵选妃,已看中陈圆圆与卞赛等。

吴在权势赫赫的国舅前胆怯了,只在卞赛的寓所吹了几首曲子便凄然离去。

二年后,卞赛嫁给了一诸侯,因不得意,遂将侍女柔柔进奉之,自己乞身下发,在苏州出家当了女道士,依附于70余岁的名医郑保御,郑筑别宫资之。

卞赛长斋绣佛,持课诵戒律甚严,为报郑氏之恩,用3年时间为郑氏刺舌血书《法华经》。

此时吴梅村当了清朝的官,心情颓伤。

顺治七年的一天,卞赛在钱谦家里看到了吴的《琴河感旧》四首诗,方知吴对她的思念。

数月后二人在太仓终于相见,卞赛为吴氏操琴,吴感怀不忆,写了《听女道士卞玉京弹琴歌》赠之,诗中道出了卞在这十年中的情景,点出了清军下江南、玉京“弦索冷无声”,一派凄凉状况。

卞赛后来隐居无锡惠山,十余年后病逝,葬于惠山柢陀庵锦树林。

六、才画横溢马香兰 马湘兰(1548—1604)可以称为明代的女诗人、女画家。

据《秦淮广记》载,她名守真,字湘兰,小字玄儿,又字月娇,因在家中排行第四,人称“四娘”。

她秉性灵秀,能诗善画,尤擅画兰竹,故有“湘兰”著称。

她相貌虽不出众,“姿首如常人”,但“神情开涤,濯濯如春柳早莺,吐辞流盼,巧伺人意”。

马氏在绘画上造诣很高,当年曹雪芹的祖父曹寅,曾接连三次为《马湘兰画兰长卷》题诗,共72句,记载在曹寅的《栋亭集》里。

《历代画史汇传》中评价她的画技是“兰仿子固,竹法仲姬,俱能袭其韵”。

在北京故宫的书画精品中也间杂着马氏的兰花册页,发着独异的光彩,她的绘画在国外一直被视为珍品。

在文学上马氏亦颇具才华,曾撰有《湘兰子集》诗二卷和《三生传》剧本。

马氏多才多艺,还通音律,擅歌舞,并能自编自导戏剧。

在教坊中她所教的戏班,能演出“西厢记全本”,随其学技者,备得真传。

马氏生长于南京,自幼不幸沦落风尘,但她为人旷达,性望轻侠,常挥金以济少年。

她的居处为秦淮胜处,慕名求访者甚多,与江南才子王稚登交谊甚笃,她给王稚登的书信收藏在《历代名媛书简》中。

在王稚登70大寿时,马氏集资买船载歌妓数十人,前往苏州置酒祝寿,“宴饮累月,歌舞达旦”,归后一病不起,最后强撑沐浴以礼佛端坐而逝,年57岁。

马氏死后葬在其宅第,今白鹭州洲公园的碧峰寺附近。

七、风流女侠寇白门 寇白门名湄,字白门,是明末清初的“秦淮八艳”之一。

《板桥杂记》曰:“白门娟娟静美;跌宕风流,能度曲,善画兰,相知拈韵,能吟诗,然滑易不能竟学”正是由于白门为人单纯不圆滑,而决定了她在婚恋上的悲剧。

崇祯十五年暮春,声势显赫的功臣保国公朱国弼,在差役的护佣下来到了钞库街寇家,几次交往后,白门对他留下了良好印象,斯文有礼,温柔亲切,所以在朱氏提出婚娶时便一口同意。

是年秋夜,17岁的寇白门浓妆重彩地登上了花轿。

明代金陵的乐籍女子,脱籍从良或婚娶都必须在夜间进行,这是当时的风俗。

朱国弼为了显***风和隆重,特派5千名手执红灯的士兵从武定桥开始,沿途肃立到内桥朱府,盛况空前,成为明代南京最大的一次迎亲场面。

朱国弼实际上是一个圆滑狡黠的官僚,他迎娶寇白门是一时的需要,数月后他那儇薄寡情便渐暴露,遂将寇氏丢一边,依旧走马于章台柳巷之间。

1645年清军南下。

朱国弼投降了清朝,不久尽室入京师,又被清廷***。

朱氏欲将连寇白门在内的歌姬婢女一起卖掉,白门对朱云:“若卖妾所得不过数百金……若使妾南归,一月之间当得万金以报公。

”朱思忖后遂答允,寇白门短衣匹马带着婢女斗儿归返金陵。

寇氏在旧院姊妹帮助下筹集了2万银子将朱国弼赎释。

这时朱氏想重圆好梦,但被寇氏拒绝,她说:“当年你用银子赎我脱籍,如今我也用银子将你赎回”当可了结。

寇氏归金陵一,人称之女侠,她“筑园亭,结宾客,日与文人骚客相往还,酒酣耳热,或歌或哭,亦自叹美人之迟幕,嗟红豆之飘零”。

后又从扬州某孝廉,不得意复还金陵,最后流落乐籍病死。

当时文坛祭酒的东林领袖钱谦益作《寇白门》诗追悼曰:“寇家姊妹总芳菲,十八年来花信迷,今日秦淮恐相值,防他红泪一沾衣。

丛残红粉念君恩,女侠谁知寇白门

黄土盖棺心未死,香丸一缕是芳魂。

” 八、艳艳风尘董小婉 董小宛,名白,一字青莲,别号青莲女史,她的名与字均因仰慕李白而起。

出身于苏州一户以经营刺绣为生的商家,在其十三岁那年,不幸父亲暴病身亡。

又过两年,已至明末,天下***,乱象迫近苏州,其母白氏打算收拾家什逃难,却发现并无银两可随,气急攻心,病倒在床,生活重担一下落到了年方十五的董白身上,这种感受,如同已养成孤高自傲性格的她,不肯低头向人借贷。

情急之下,于南京秦淮河畔画舫中卖艺为生,改名小宛,以此来维持生计,同支持母亲的医药费。

在其从艺过程当,正因其性格孤傲,又极富才气,很快在秦淮河畔出了名。

却也因此得到了文人雅客赏时的同时,遭到世俗小人的无视。

一度负气离开南京,终因生活所迫又在半塘妓院重操旧业,但始终为卖艺不卖身。

后结识乡试一度名落孙山、当时称“四公子”之一的冒辟疆,二人相识一段时日后,董小宛仰慕其品性谈吐,遂以身相识,因冒辟疆已有正室,故只作小妾。

但董小宛并未因地位的偏离而悲凉,而是比丫环更周到地侍候着长辈。

在以知书达理、精通琴棋书画而闻名于乡里的同时,对丈夫,小宛更是关照得无微不至。

更是烧得一手好菜,其名并列于“历代十大名厨”之列。

现今扬州名点:灌香董糖、卷酥董糖,即为她所作。

但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在过了数年安乐日子后,战乱再起,李自成攻占北京,清兵南下,各地战火烽起,举家辗转逃难后,家产也尽量流失。

战乱过后,全身的日子已过得十分艰难。

俗话说得好,祸不单行,此时的冒辟疆却病倒了。

小宛时刻不离身、无微不至地照顾大病中的丈夫,在冒辟疆病逾后,小宛却已骨病如柴,仿佛也曾大病了一场。

就是在这种饥贫交加,食不果腹的生活环境下,使得小宛体质已极度亏虚,终因此而于顺治八年正月,在冒家做了九年贤妾良妇的董小宛终于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在冒家的一片哀哭声中,她走得是那样安详。

一天一只鸡、三天一只羊、夜夜入洞房,村村都有丈母娘我也尽力了

无上法师是哪里人

回顾台湾光复后佛教倡办的第一所僧伽教育学院  --“佛教讲习会”   秉持尊重文化、尊重历史的理念,晴虚长老应允回顾台湾佛教僧教育历史的轨迹,叙述自身求学的经历,并从这历史性映像当中,让后辈得以窥见早期台湾佛教兴办培育僧才教育的概况。

  民国三十八年,太虚大师的弟子大醒随政府撤退来台湾,并将大师慧命的海潮音月刊版权搬来,继续发行;不久又向政府申请成立培育僧才的佛学机构,核准的就是称 为“台湾佛教讲习会”。

晴虚长老表示:讲习会的学制是三年,应当是属于“佛学院”的体制,但是当时的台湾政府当局,不允许佛教界创办佛学院,碍于政府的掣肘,因此大醒以短期讲习会的名义,著手创办培育僧才的教学机构。

当时的青年学僧包括有星云、了中、印海等数十位青年,且大都是从大陆过来的。

当时的讲习会开办半年后,由于大醒法师猝然受到某位学生的刺激,在讲台上晕倒,不久往生。

灵隐寺主无上法师热心于佛僧教育,乃积极与台湾省佛教会接洽,得到省佛会宋修振理事长的支持,遂由台湾省佛教会承接主办,于民国四十年春发函各县市佛教会招收学僧。

所以重新开办讲习会时,就读的学僧大体上是以台湾的青年学僧为主。

本来依台湾省佛教会的立场言,要招生的对象是男女并收,但是因为由香港特别礼聘来台主持教务的演培法师,坚持主张男、女二众一定要分部。

因此尼部就被分置于中坜的圆光寺;而设在新竹青草湖灵隐寺的男众部,就由无上法师、演培法师分别担任院长及教务主任,尼众部的院长则分别由默如法师、莲航法师担任。

晴虚长老回忆,当时他才二十一岁,也是经由台湾省佛教会发函招生的第一届学僧,同学还有圣印、圣法、修和、修源、晃心、圣学、圣隆、真定等十几位学僧。

而女众部则有三十多位,由此也可以看出,当时的台湾佛教界已是尼众居多的现象。

  由台湾省佛教会主办的第一届佛教讲习会,开办了一年,因经济拮据,无法再继续承担学僧的开销,因此圆光寺中的尼部只好停办;过了两年,道安法师从香港来台湾后,应达心法师的邀请,到汐止净修院开办佛学研究班,那时圆光寺中尼部的学生,才又有机会继续研读。

但是佛学研究班开办不到三年,也因经济问题而宣告结束。

至于灵隐寺的男众部学院,则在第二学年就因经济困难,迁移到台北善导寺,在善导寺护法会李子宽居士等人的极力支持下,安顿了半年。

从那时起学部教师也加强了,演培、续明法师分别教授佛学课程,仁俊法师教国文,灵根法师任监学,还有一位主编宪政中英文译稿书刊的居士教佛学英文,李子宽老居士则教三民主义,而由曾留学日本的关凯图老先生包办历史、地理、物理及化学。

晴虚长老称叹地说:那时的善导寺宗教气氛非常浓厚,没有后来那样的殡仪活动,护法会居士们在学僧的带动之下,都能按时参加每星期的共修,充满法喜

唯一缺憾的是,当时市政府的交通大队、兵役课、户籍课等办事处都设于善导寺内,占去两侧殿舍,只剩下佛殿可供学僧使用。

由于市政府行政单位-尤其是数百辆摩托车的交通队,白天非常吵杂,以致于学僧们都无法安静地研读,无奈之 下,半年后讲习会只得又重返新竹灵隐寺。

虽然灵隐寺那时的寮房、讲堂等设备并不是完善,但是为了求宁静和安定,加上学部的经费无上法师愿意发心分担,因此男众部第一届的讲习会,再重返灵隐寺后一直持续到第三年毕业时,并没有再异动。

  晴虚长老表示:演培法师是一位佛学渊博,教学认真、严谨的好法师,所有最深的课程都自己承担讲授,上课时也都用亲笔书写的手稿授课,包括:印度佛教史、中国佛教史、具舍论颂等,唯有佛法概论、异部宗轮论、解深密经,是使用在香港出版的原书。

演师要求学僧对佛学课必须熟读或背诵,作为考试时20﹪的成绩。

但很不幸,到了第二学年的下学期,佛法概论被佛教会向政府当局检举说内容有共产思想,演培法师接受李子宽的建议,课堂上不再使用该书,直到印顺导师被国防部约谈并确认没有问题之后,经过稍作修改的佛法概论,才又重新列入作教材。

晴虚长老指出:佛法概论中被检举的北俱卢洲(第九章)那一段,亦是根据《阿含经》所撰写的讲义。

《阿含经》是佛教圣典,在佛典中具有根本性、权威性。

如果根据经典撰述的佛法概论有问题,那是代表《阿含经》本身就有问题了;这样说的过去吗

晴虚长老慨叹的陈述史实,并正气凛然的指出,佛教界实在不应该自己害自己人。

  第二届易名为灵隐佛学院   第一届男众佛教讲习会结业后,因为经济困绌的问题,当中悬搁了三年,民国四十六年间才再招生第二届,而女众开办的时间要比男众早半年。

男众部由灵隐寺主办,改名为灵隐佛学院,由续明法师担任教务主任;女众部则由新竹一同寺主办,教务主任由妙峰法师担任。

教授佛学课程的老师,都是礼请福严精舍的学僧支援,而社会学科如国文、英文、史地等课程才由在家居士讲授。

  晴虚长老回忆:从佛教讲习会毕业的那一年他才二十四岁,二十五岁时帮忙自己出家的祖庭-灵泉寺,举办传授三坛大戒法会,那是为纪念开山祖善慧大师圆寂十周年;之后,自己因罹肺部咯血病疗治了一年多才愈。

二十七岁正月正式进入福严精舍,二十八岁才到灵隐佛学院教书,当时一齐传授课业的续明法师以外尚有:演培、印海、通妙等法师。

第二届的男众学僧人数和第一届一样大约二十位左右,现在中坜圆光寺主办佛学院颇有绩效的如悟法师,就是其中的一位;而报考一,但只录取三十位。

当时两个学院的教师阵容,可说是最坚强形势。

因为有演培、续明诸大法师,还有妙峰、幻生、印海、常觉、通妙和我(修严),分别担任两院佛学课程;印顺导师还就近特为一同佛学院讲授《入中论》和初编的《成佛之道》偈颂。

可以概见当时两院的佛学课颇为充实(两个学院的课程,各详见其毕业纪念刊)。

而印公导师的课,我们精舍法师都一起参予听讲。

(其后,于民国五十五年间,印海法师在慧日讲堂创办太虚佛学院,发布招生讯息时,男众前往报名者只有十位;而女众预定录取三十位,前往报名者则有八十多位,可见台湾当时出家的女众人数一直总比男众多,因此尼部就学时竞争就显的比较激烈。

)  第二届佛学院结业之后,也碍于经济的因素,灵隐寺及一同寺都无法再续办

续明法师于是将灵隐佛学院学生都安置到福严精舍,并将精舍改称为福严学舍,以为区隔前期的学僧和学程性质有差别。

福严学舍的学制采三年制,学生也仅是将近二十位而已。

当时台北市的慧日讲堂业已落成,印顺导师移住慧日讲堂;续明接任福严精舍住持,印海受任为慧日讲堂当家,妙峰、常觉、也随往慧日讲堂,仁俊法师和晴虚(修严)法师原安排继续留在福严学舍讲课,后以另有因缘离去;演培法师则前往南洋-越南、星洲等地弘法,其后就逗留在星加坡了。

福严学舍也只办了一届,由于续明法师前往斯里兰卡参加世界佛教联谊会,到了印度朝礼佛陀圣迹时,遇到热浪,突发急性肝炎,而猝然往生。

晴虚长老沉痛地表示:他曾因续明法师的往生而三度流泪,感慨佛教英才殒落

这对佛教界而言,确实是一大损失。

  第三届灵隐佛学院如昙花一现   续明法师主持的福严学舍于结业后,灵隐寺无上法师曾到福严向续明法师再度表示有意续办佛学院,但续明法师基于灵隐寺尚未改善教学环境的原由,当时没有应允。

后来因为续明法师往生,值演培法师从越南回国,无上法师本于为教育才的衷诚,再度恳请,演公遂为介绍广化法师到灵隐寺主持教务,继续开办第三届灵隐佛学院。

这届的学僧依然只有十几位。

由于开办一年多之后,内部发生问题,无上法师和广化法师之间无法协调,于是宣告停办。

其后迁到台中县南普陀去。

因得国强法师的成就,而继续开办。

  晴虚长老与福严精舍的因缘   晴虚长老表示:第一届台湾佛教讲习会移至台北市善导寺时,是民国四十一年春。

不久,欣逢印顺导师从香港入境台湾,驻于善导寺,准备前往日本参加世界佛教联谊会大会。

因此我们全体同学欣幸礼见印顺导师,结下法缘。

当印顺导师从日本再返回台湾时,因受演培法师、李子宽居士等的极力劝请,被挽留下来,而开建福严精舍,前后不到二年,福严精舍即告竣工。

此时正值台湾佛教学院“讲习会”首届毕业,主持教务的演培法师和主持海潮音编务的续明法师,就移住入福严精舍;还有仁俊法师、印海(任监院)、常觉,以及前时亦在讲习会听演公法师讲俱舍论颂的妙峰、幻生;后来还有通妙、正中等法师,也住进精舍;晴虚和真华亦于民国四十六年初同时进入福严精舍,大众都为亲近受教于印顺导师座下。

当时的福严精舍,可谓学风鼎盛时期,受到教界称叹

而从第一届台湾佛教讲习会毕业的学僧中,唯有晴虚(修严)得到印顺导师的特许进入福严精舍常住修学的学僧。

换句话说,晴虚是唯一从学院毕业后入住精舍,长期听过印顺导师讲课的台湾学僧。

当时的福严精舍虽然采取比较保守的态度,用讲学来度众,但是在印顺导师住锡的五、六年间,佛教界公认和称叹那时的福严精舍是‘最高的佛教学府’。

  晴虚长老回忆说:印顺导师在精舍时期,每天都为住舍学僧授课,或以专题的方式讲解《法华经》、《华严经》等大部经典要旨。

此外,尚且以新科判讲授《楞伽经》,直到全部讲完。

可是,我们大家都为灵隐、一同的两个学院授课,及为阅藏课程的学业而忙著,没有能纪录成书。

尚幸于前几年,印海法师将《楞伽经》笔记整理出来,并印行流通。

  从参加台湾省佛教会主办的“台湾佛教讲习会”受佛学教育,到印顺导师主持的福严精舍高阶程佛学研究的长期修学生涯。

回顾往昔,晴虚长老感慨地说:昔日学僧的生活无疑的可以用“简朴”、“克难”这两句来形容,例如:灵隐寺的学院教室是只有二十坪见方,两面无光的墙壁,旁连饭间和卧房;而餐桌不但用来吃饭,也是晚上自修的场所-晚上自修就分坐在数个圆饭桌边,在没有电灯照明的环境下,只好点著油灯夜读;足以感到欣慰的是,虽然当时的环境和设备、物资都非常简陋、缺乏,生活困难。

但是却能得到演公法师等一流教师的教导,而深以为幸

  晴虚长老指出:参加第一届台湾佛教讲习会的学生,流动性很大,前后有十多位无法继续研读,主要的障碍是由于语言不通的缘故,再加上佛学基础薄弱,因此对于艰深的课程无法领受。

在讲习会求学时,学僧的起居作息与寺院同步,虽然不用轮厨寮,但每天均例行诵早晚课、出坡,上课时依然要举行期中和期末的考试,监院(灵根法师)则会依日常的行为打操行成绩。

由于环境及硬体设备都很克难,所以主持教务的演培法师,对于行门方面只教导基本的学佛行仪、梵呗(由唯慈法师教授)等必修的课程,并要求学僧诵早晚课,但是并没有安排禅坐,虽然在第二学年的课程即有《解深密经》,其中有讲授止观法门,但却无法付之于实际上的行持。

要待后来到了福严学舍时,由于续明法师非常重视戒律,所以开始每半月举行一次布萨诵戒。

通常在布萨时诵《佛遗教经》,后来诵《瑜伽师地论菩萨地戒品》。

当时的住众,印公导师之外,有演培、续明、仁俊诸师长,还有印海、妙峰、幻生、常觉、真华、通妙、正中,还有忝居末席的我(修严),大家都是以前经过佛学院毕业。

而来住福严精舍的,都是为亲近导师,潜修佛法的。

却在一年后,皆分担起灵隐、一同的两处佛学院的教学任务。

此外,还有几位新出家的-圆慈、传谛、厚基等的年少学友。

  晴虚长老很开朗的说:上印顺导师的课既不用交报告也不需要考试,只要如期阅读导师所开出来的-每学年度阅读的经、律、论及其他精著的书目-包括导师的《摄大乘论讲记》、《中观论讲记》、《大乘起信论讲记》等书单,并且认真作笔记,或撰写心得文章,表现有成绩即可。

虽然演培法师严格要求背念和印顺导师开放自主的教学方式截然不同,但是经过他们的导教之后,学僧们都受益良深。

  晴虚长老从民国四十一年进入台湾佛教讲习会正式接受学院式的佛学教育,至今已经跨越了半个世纪。

他精神戄砾地表示:佛教界应当尊重历史、尊重文化。

如果没有历史性文化可陈述,就无法了解以往佛教教育的轨迹,与佛教文化的特色。

那么毫无疑问的,我们访谈而回顾晴虚长老以前的求学过程,给我们对早期国运艰难、民生困苦时代的台湾佛教教育概况,作了一番巡礼;并且对当时佛教教育文化的特色留下回响,提供后学参考。

  兴办佛教僧伽教育有两大问题的感言  据晴虚长老对佛教兴办僧教育的感言说:佛教主办的僧伽教育,是属宗教性的教育机构,无论用什么名称,-如称为OO佛学院、OO禅学院、OO大学、OO佛研所、OO佛教研究院,或是其他任何名称,都同样的不能获得我国政府教育当局的承认。

主要原因,大体来说:   我国政府教育部门,一向排除所有宗教性的教育文化,一律不采纳宗教性的教育学科与学资的资历。

所以也就没有制定宗教性的教育学制之条例。

-没有宗教的学科、学分、学历的法制准则可为学资依据,也就无法核准给予宗教界设定宗教性的教育机构之认证。

  台湾的宗教界又是各自为政,没有统合以制定符合教育法规的学制-学科、学分、学历等的教育制度。

尤其是台湾本土的宗教,似乎从没有考虑到现时代性的法制化理念之特性与形势。

只知一昧的顺应“自由”的风潮和环境,而各自为己,各自行动,全没有时代性国际大势的法制理念,尤其于宗教性的教育为然

  大家如能认识到宗教性质的教育之重要性,又能认识到时代性的法制化形势,而从速谋致建立佛学教育学制,甚至“学以致用”的一贯制度,则于适应未来时代的开展,当可预见曙光。

  我尝任教台北市太虚佛学院、屏东的东山佛学院,都属高级佛学院,却是一样的都寄托在寺院环境内,没有能独立兴办,而且不久都停办了。

后来,我以人事因缘回到自己祖庭灵泉寺来,本于为佛教育才和为成就佛门青年的理念,前后曾创办过三届佛学院,也都是寄生在寺基里,无论是设备、师生、教材等的经费,一概要端赖常住的供给。

虽然有著独立的理念和会计预算,却少有外来的资助;虽有学制化的学科、学分与学历的理念与制定、甚至有奖学金和学以致用的理念(详见中华佛研所主编的《佛学教育年鉴》“华文佛教学院”的学制概况),却一样不能办好,而且学生的流动性很大。

主要原因,就是始终不能得到政府教育当局的核准立案。

-就如多年来的中华佛研所,以及佛光山的所设丛林大学和佛学院,虽颇有基模和热心于佛教教育,却都同样不能获得教育部的立案。

因此,只能成为形同“私塾”的教学状态;同时也就难以引生社会界的重视,难以引起青年们的向学热诚,而难以延续与发展

谢谢访问

谢谢

  慧敏法师、恒清法师和周文广教授等一行,于经历两小时的访谈之后,并参观灵泉禅寺新建的社教馆和文化会馆、觉皇宝殿,又到内苑参观文物纪念馆内的历史性佛教文物,古版日本昭和修修训点大藏经,怀恩堂中奉祀的开山禅祖善慧大师纪念铜像等。

大家充满欢愉的浏览之后,与晴虚长老告别下山。

留下珍贵、无尽的历史性回忆

  (口述:晴虚长老;整理:黄美英)

出家需要什么条件

佛教讲只有佛教的三等的圣人是超出六道轮回之外的,即罗汉,菩萨,佛陀。

其他的宗教的神仙都还在轮回内,若是福报尽了就会掉地狱。

但是我有一个想法,若是一位神仙,生活在很高的天上,诸恶不做,诸善奉行,终生修行佛法,那他的福报就不会用尽,于是他的寿命终结后立刻又生在了原来的天上继续做神仙,而因为他有宿命通还有着前世的一切记忆,那么对他来说死亡对他没有任何意义,而他继续以前的生活方式,于是他就可以在那天上永远生存下去,实现了另外一种方式的永生。

你觉得可能吗

我是真不知道这想法能否实现。

声明:企算易所有作品(图文、音视频)均由用户自行上传分享,仅供网友学习交流。若您的权利被侵害,请联系381046319@qq.com